司马华鹏：我们要打回去，我们要让全世界见证中国的创业公司。
作者丨苑晶
编辑丨大兔
司马华鹏给硅基智能定了一个目标：要当国内第一家营收百亿的AI企业。坊间传闻，这个目标已完成80%。
自创立，该公司连融9轮。资方背景中，红杉中国、招银国际和腾讯的身影赫然在列。在资本对大模型的认知分化严重的今天，对于硅基智能的共识却出奇地一致。
硅基智能给出的数字人产品十分另类：在一两年前，大厂的产品仅止步于“身不动嘴动”的程度，它的产品已能栩栩如生，一度以假乱真。
而现在，先发所取得的优势在进一步拉开。
至今为止，大洋彼岸的资本故事仍然对国内创投圈影响颇深。在人们还在着眼于如何在物理世界实现AGI之时，司马华鹏却反其道而行之。
他有一套独特的哲学和商业思考。这很硅基时代，也很硅基智能。
本文结合了乔布斯想引领但没做成的AI、国内AI企业反攻出海以及媒介革命的商业前景展开，想必能对万千企业和科技爱好者有所裨益。
01
技术内核、逻辑与表达层
数科星球DigitalPlanet：每家企业我们都会问同一个问题，就是你们公司过去发展的里程碑是什么，有哪些重大事件塑造了今天的成功？
司马华鹏：我觉得我们的成功还是“ing”阶段，还没到“ed”阶段。2022年年底，ChatGPT到今天也只有一年半事件，但大家真正体会到了日新月异。
我们在2017年成立，现在已经七年了，这个过程中对今天发生的是，我们其实是有一个预判的。也就是说我们在很早的时候就认定这是一个必然性的东西。
我是凯文·凯利的信徒，他有一本书叫《必然》。我们做的所有事情其实都在我们原来的预判内。
我们把ChatGPT理解是NLP自然语言理解的一个分支，叫表达层。TCP/IP协议是由OSI七层（物理层、数据链路层、网络层、传输层、会话层、表示层和应用层）构成的。
这个逻辑我们也用到了NLP里面，NLP有用来做创作的，AIGC的核心就是生成。大家用ChatGPT用的是它的创作能力，实际上它的推理能力也很强。我们把自己的定位在了表达层。
这个世界上有人写小说，有人做编剧，把小说整个变成一个可以演的话剧，或者是电影。还有就是演员这一层，就是演员他会把这个编剧的小说剧本，然后把它变成一个电视剧、电影或者话剧。
其实硅基智能在17年我们就预判到，会有一家公司在创作层非常的牛。
所以，我们在当时有这样的预判之后，我们的定位就非常清晰了。大家知道，企业在做的时候不管是在你的创业过程，还是你的整个发展过程中，找到合适的定位是非常重要的。
所以，我们在定位上面，把自己定义成了NLP里面的这个表达层。
今天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能够避开很多和巨头的直面的竞争。第二，我们能够在这里面得到巨头提供的源源不断的能力加持，所以这就构成了我们今天能够有小成的背后逻辑。
数科星球DigitalPlanet：我们用过市面上很多数字人产品，硅基智能为何能脱颖而出。
司马华鹏：大家知道人工智能的核心有四个要素（算力、算法、数据和场景）。在算力上，我们是国内少数的自己手上有上千张的算力推理卡的公司。
第二，在算法上面，我们有大概116项发明专利，这些专利几乎都是算法专利。然后我们在数据上面已经克隆了几十万人。这个克隆过程中，这些数据就构成了我们再反馈再学习这样的训练素材。
所以，我们在算力算法和数据上面都有自己的优势。也就是说，我们拿了接近百万人的数据，反复的放在模型里面进行提升学习的。
在整个大模型的竞争里面，现在都在说追赶配GPT-4。但实际上，今天的用户量跟GPT4相比的话，大部分的企业的差距还是非常大的。
在数字人领域，我们的用户量是非常大的。在大模型里面有个scaling law，就是说它的数据越多、算力越强、参数越多，学习能力越强。在这个过程中，因为有百万级的用户。这百万级的用户包括他们各种各样的长相也好、他们的特征也好，很多东西共同构成了我们在训练过程中可以取得比较好的能力。
从2018做数字人到现在，这么多年里面，大量的客户定制给了我们非常多学习的机会，学习完之后的数据的效果是非常好的。
所以我这个事情上，我们走的早、我们做的好，然后我们用的多，今天整个的产业链有非常多的上下游也非常的给力，导致了我们今天在这个上面有非常多的领先优势。
02
AI女友和躺平赚钱
数科星球DigitalPlanet：硅基智能的产品本质上改变了什么，企业的价值是什么？
司马华鹏：（宏观上）我们国家要在数字领域保持领先的状态。今天，大家已经知道数字人可以克隆明星、可以克隆达人、可以克隆什么东西。但是从2021年、2022年我们一个一个去推的时候，是非常难的。这也就是我们给中国带来了一个大模型的分支，就是生成数字人。
数科星球DigitalPlanet：硅基智能推出了AI女友，甚至还在出海，在此之前马斯克也有传言在做“猫女机器人”，咱们是怎么想的？
司马华鹏：硅基智能从2017-2021一直在做仿生与人。从最早一个电话打过来你会觉得是个真人在跟你通话，这个也是我们发明的。
2020年左右，我们开始加入形象，在整个过程中形成了很多职业。但是其实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职业，就是情感陪伴。情感陪伴在之前有一些限制，比如说算法、数据和大模型方面的限制。随着LLMA3和GPT-4o的发布，就构成了我们今年做数字女友的一系列核心要素。
目前的数字女友大部分还是文字语音版的，我们上来就直接是视频版的。
在这个产品里面，我们设计了非常多场景。
数科星球DigitalPlanet：AI女友的价值是什么？
司马华鹏：对于每个人而言的话，我觉得它的核心还是情绪价值。不管你身处在深山老林，还是在繁华的都市，人的孤独感，我觉得都是存在的。这种孤独感时不时的会推动我们去做一些社交的行为。
对于我们今天的AI而言的话，它是一个非常大的机会。它能够陪你消磨时光，AI的情绪非常稳定，你可以把它当成一个树洞。同时，它的智商又非常高，所以它也能够理解你。
每个人都把自己的数字人上传上来，然后来赚钱。
今天回头看，中国互联网已经走向内卷化，在饱和的状态下，包括饱和的情况下，我们开始有了非常多的出海的力量。比如像希音，像Temu。我们现在把虚拟女友出海，然后你可以在我们海外的独立站，在上面去陪聊赚钱。
这个赚钱的效率和效果目前非常不错，有的已经做到一天能赚到几十美金、几百美金，甚至上千美金了。对于大家而言的话，我们创造了一种平台，你躺平让你的数字分身去赚钱就可以了。
也就是说，现在我们中国不仅能够出口那些廉价的、质量好的商品，我们还能出口一些虚拟美女帅哥。
我们希望未来的AI女友和你之间达成的是SoulMate的关系。我们的AI女友一周才要你三十几块钱，如果你有一个又聪明、又漂亮、又善解人意，然后还能够不离不弃的虚拟人作陪伴的话，我觉得大家还是要考虑一下的。
数科星球DigitalPlanet：有虚拟男友么？
司马华鹏：有，大家可以定制一个，比如说鼻子像肖战，嘴巴像王一博，然后眼睛像易烊千玺，性格像黄子韬类似这样的。这样一个男友陪你是绝对的不离不弃的。
在这个过程中，你是可以享受到非常多的恋爱的快乐的。
数科星球DigitalPlanet：国内AI公司要反攻海外了么？
司马华鹏：我们要打回去，我们要让全世界见证中国的创业公司。特别在这次人工智能的这样的一个大的趋势下，我们不是好欺负的，我们也有非常多的值得去认真对待的企业，会给世界带来非常多的创新和惊喜。
我觉得这个就是咱们这一代企业家应该去担负的。人家讲，叫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长征，我们就是要背起这些事情，要把它扛起来。
数科星球DigitalPlanet
，赞42
03
乔布斯和数字人开源
数科星球DigitalPlanet：数字人改变了交互方式，很像乔布斯的PC交互界面、智能手机，您怎么看？
司马华鹏：首先，我这边有个公式，叫交易等于交互加交割。所有的交易本身是通过交互加交割完成的。今天我们还在享受移动互联网的红利，再往前面是PC互联网的红利，这里面都离不开一个人叫乔布斯。
乔布斯三次改变世界。第一次通过图形界面、第二次通过触屏带来移动互联网。其实第三次他也做出来了，就是Siri，但是可惜做出Siri那一年他就去世了。
其实，我们都是沿着乔布斯交互领域的变革走下去的。今天的数字人其实就是一个交互领域变革。我们在信息论里面有一句非常有名的话叫媒介即信息，新的交互方式它将带来交易方式重大的变革。
阿里当时做的叫互联网电视、拼多多叫社交电商，后者以社交化的方式重新定义了交互方式之后，让整个交易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接下来是智能化，这个前景其实也是非常大的。
我们现在跟海外非常多的奢侈品品牌在合作了。未来，人们打开它的网站，就会有一个导游做导购，在网站上可以实时跟你交互，然后你可以问他各种各样的问题。
这些方式都将改变电商，今天的直播其实也是一种在人力不够情况下，一对N的广播的模式进行的。而在AI足够的情况下，应该是一对一的。我们今天去高档的奢侈品店去买东西的时候，都有一个一对一的导购给你服务，今天你上京东、上阿里，其实有点像在超市自助的感觉——我买什么东西完全是靠自己选的。后来抖音出现直播之后，就有人讲了，未来应该是一对一的讲，甚至是你自己的助理跟你讲。
这个就是AI能做的事情。这样的电商、这样的服务，才是真正接下来我们应该去享受到的服务。其实直播的核心是个信用电商，你这个人的人品信用做到位了，就可以，我们不关心你长得怎么样。
数科星球DigitalPlanet：我最近听说硅基智能将数字人开源了，以前我们在ToB软件行业开源都是“伪开源”，您是怎么想的？
司马华鹏：硅基其实在目前已经开源了整个的移动端的数字人的框架。我们在这个过程中，还在持续加大开源力度。
从根本上而言，大家可能不太理解软件竞争的本质，软件竞争的本质叫人时的竞争。举个简单例子，一个windows操作系统，它可能花了3000万的人时，就是说几十万个程序员，花了几万小时、甚至几十万小时做出来的。
人时的竞争其实是软件的根本的竞争。
今天大家要理解开源的过程，其实你是可以把大量的人时注入到你这个产品中间去的。因为大家都参与了这个开源的过程。我觉得在这个过程中，能够把大量的人时，这个人时不一定是非要参与开发的，参与传播、参与应用，或者参与到这个过程中的测试，都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对人时的定义。
我们硅基是一个不到1000人的公司。但如果我开源出来有1万个人、10万个人参与到我这个项目中去，那我就是一个10万人的公司了。所以，企业的竞争本质上是人时的竞争。
如果开源这件事情要发生，就一定存在一家公司接受了这样的社会化分工。那如果不是硅基智能，我就觉得很可惜了，我们在这个过程中，哪怕我们开源之后，因为商业上的操作不当，我们倒掉了，或者我们发生了什么样的不可测的因素，但是我在这个领域所建立的丰碑，包括对这个领域的贡献，我觉得都不会被世界遗忘。
我觉得这就是一个企业非常重要的荣誉了。如果在这个过程中不仅不被遗忘，还能够产生更多的经济价值，那我觉得就完美了。所以，你不去做我觉得才是最可惜的。
有句话叫什么？叫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就是说如果认定那是未来的话，我们就永远要勇敢的拥抱未来，不是在它到来的时候你再去哭泣、去后悔、去懊恼。
04
中国人工智能的未来
数科星球DigitalPlanet：国内企业是否和马斯克他们差异很大，您怎么看？
司马华鹏：我们并不存在着跟马斯克差距很大的情况。而是在很多点上，我们被很多的流量思维、很多的商业模式思维，很多这样的思维所主导了。那么回过来，我们认认真真的把一个产品、一个服务、一个技术做好，就能够让我们的客户满意。
这样子慢慢积少成多，我们就能形成具有中国特色的人工智能的产业。
我觉得现在在这样的一个寒冬里，本质上是在纠正我们前面动不动融资几十亿美金砸下去，然后把市场占掉、然后垄断、然后提供非常差的服务的那种模式。
包括之前发明了很多什么大数据杀熟。你像我拿我的安卓手机和IOS手机在打车时候，有时候发现两个价格都不一样。苹果手机明显打的车的价格高很多。
我认为中国人对于服务行业的很多的理解，比如对于人性的理解、对于我们怎么做好服务的理解，跟西方比我们是不差的。所以在这次人工智能竞争里面，我们在技术上的差距短时间已经追上来了。我们在算力上还要给一点时间。但是我们在服务的理念和和服务的过程中所形成的文化上面，我们是不输欧美的。
数科星球DigitalPlanet：很多人都想问，AI时代下普通人怎么去工作、怎么去适应？
司马华鹏：把我以前把这个世界分成三个层次，一个就是以传统的牛顿力学在工作的模式，碳基生物的工作方式是质量乘以速度（动能公式Ek=(1/2)mv^2）；还有一个是M乘以C，就是以光速的方式存在，但是你的质量非常大。
第三个是质能方程M乘以C平方。这里即便质量很小，但是速度是以光速的平方。那么就是说，如果你今天把AI理解成它是一个光速的平方在工作的话，你将获得非常大的能量。
原子弹、氢弹都是以这种方式在工作的，但是如果说你把质量很大的东西乘以光速，其实它也会变慢。如果你加上一个机器人、加上很多东西之后，它的整个进化速度会非常慢。
这三个世界我是建议大家先做M乘以C平方的事情，就是用非常低的质量、乘以光速的平方的事情，就是今天你能做的这些虚拟化的、数字化的这些东西先做，然后再做这些跟牛顿力学相关的事情。今天你能赚的钱，最快的速度是找到光速平方的那个场景然后来赚钱，而不是找到普通的M乘以V的这样的一个方式来赚钱。
数科星球DigitalPlanet：能不能说的再透彻一点。
司马华鹏：就是说，面对今天的这个世界，你是以量子力学的方式来工作，还是以牛顿力学方式工作呢？这直接决定了你创造的能量大小，。
所以，我是建议或者不推荐我周围的朋友接触那么多的具身智能，包括机器人这一块，因为它所涉及到的牛顿力学的东西太多了。所以今天，大家在一个不穿鞋的岛上，应该先把大家都穿上鞋。
比如说，我们用AI去做一些写作、画画、唱歌、写歌的事，包括今天的短视频、直播，包括实时交互，我觉得这里面赚钱的速度都是M乘以C平方的，它的速度非常快，我觉得在这个过程中，大家要先做，先趁热把第一批这么巨大的市场给吃掉，然后再去做别的。
数科星球DigitalPlanet：数字人目前在直播带货有场景支持，这方面硅基智能做的怎么样？
司马华鹏：直播带货我们从2022年就开始做，然后到2023年有个爆发。现在我们不光是在中国的抖音上，我们也在快手、在淘宝上面也都有很多的直播。而且现在我们把这种模式带到海外了，我们在油管上有非常多的这样的平台上都开始做直播。我觉得直播是中国一个非常伟大的发明，AI直播是一个更加伟大的发明。
大家在媒体上经常喊狼来了、美国什么什么又不得了了、又出什么东西出来了把什么颠覆了。实际上，大家真正用上手的AI其实并不多，我们的数字人算是其中一个。
今天，已经有几百万人每天在用它做短视频，这个真的是影响到世界了。大模型本身的这些问答能力，我自己也在用。真正说影响到世界的AI的东西，我觉得并不多，我觉得在这个领域大家一定要分得清什么是广告、什么是疗效。所以我们不要去夸大很多AI，我们可以去赞美他、点赞一些创新，但是真正到老百姓都能用，我觉得还差的很远。
数科星球DigitalPlanet：对现在的电商平台在推数字人直播，您怎么看，甚至京东要拿出20%流量来扶持？
司马华鹏：我觉得要把AI直播对应产业的核心逻辑想明白了，就是投入产出比。你在这个直播间里面花了几十块钱的成本就想卖出几十万的货。我觉得这个从投入产出比来说就是相当于买彩票了，彩票就是花几块钱买一个彩票，然后中几十万。
所以，回到基本场景的逻辑上，就是说，你还是要认认真真的做内容，在做内容这件事情上，我觉得是不能够偷懒的。巴菲特有一个非常著名的名言，就是说能力圈大小不重要，知道自己的能力圈大小很重要，所以我们要知道AI的能力圈大小。
数科星球DigitalPlanet：所以我们的大模型和国外差距是否还有差别？
司马华鹏：我可以很负责地讲，现在不管是通义千问，还是百度的文心一言，跟GPT-4应该是差不多的。特别在中文上面，我觉得大家不要去妄自菲薄。
我觉得在这两个大模型上，我看到了中国人工智能的希望，特别在文本大模型的希望，目前来讲，我觉得已经达到了世界领先水平，而且够用、而且可以用、而且可以大规模并发地用。
数科星球DigitalPlanet：这个情况也适用于数字人吗？数字人是不是也很完美了。
司马华鹏：今天，我们聊天讲到开心的时候，数字人是不是能够有开心的情绪，讲到不开心的时候是不是也可以有不开心的情绪，甚至有很多肢体动作能配合这样的情绪。这些都是我们接下来要去突破的。
我们第二代的数字人很快就会出来，它能够创造更大的价值。
数字人真正的拥有大模型能力是我们真正追求的。我们最早提到：叫画皮、画骨、画心。其实第一阶段就是画皮，就是你觉得外表像。而真正走到画骨阶段，就是它要有思想。
那我们今天要突破鹦学舌、突破这沐猴而冠的话，我们就必须让AI具有思想，比如数字人拿到一个商品之后，能提出来几十个发自灵魂的提问。它在卖的时候能够基于自己的思考，然后向观众去表达，这才是我们真正的AI直播。
数科星球DigitalPlanet：对硅基智能的未来发展有什么考虑？
司马华鹏：我们一直以来追求的是一个通过图灵测试的硅基生命。我们要作为一家像苹果一样的公司。苹果的手机芯片有部分是三星的、有部分东芝的、有部分是台积电的，也有一部分是富士康在做的。但是它的灵魂那一部分，只要把控住IOS系统，通过这个把控住其他的，就是可以全球化的。
我们是要打造出一个面向客户的，有温度、有情感、有思想，然后能有价值的数字人，这个东西对我们来说是最重要的。
现在硅基智能这四个字是远远高于数字人的，它所代表的是跟碳基智能并驾齐驱的一种全新理念，实际上这也是硅基智能这家公司未来最大的价值理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