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时候,写不出文字;或者,我需要忧伤。
 ,;   正如窗外阴沉的空气,雪花灵性的飘洒着,若有若无,若即若离。
  ,; ,; 不可遏止的喜欢上一个栏目《行者》――搭车去柏林。
    主人公谷岳环越大半个地球去柏林会见女友,而这样的方式,除了对浪漫的那一份执著追求,我想不出更恰当的诠释,于是,心怀无限的向往与憧憬。
    外出途中,神思掠过窗外风景,伴与同事调侃:什么时候也可以做一次环球旅行,徒步的方式,或者搭车,或者单车旅行也好。
    同事说什么时候中了千万大奖,即刻辞职,买一辆越野,环球旅行太大,行遍中国就好。
    为何人总会有这样的想法?压力所致?生活所迫?让我们不得不怀揣梦想而活?!
    院子里的竹年复一年的绿着,遮蔽风尘,新鲜着人们的视野。
    竹的清雅高洁,与文人墨客结下了不解之缘,以至于到了“不可居无竹”的地步。在院子里植上一丛竹,带给你生生不息的绿意的同时,也给生活增添了一份雅致。
    伏案久了,倦时,只消抬头便可望见那一片竹,除却计算时光,你感受不出明显的季节转换,因竹一直绿着,以它的绿色,模糊着人们的神情,让人浑然不觉季节在悄然做着转换。
 ,;   雨落的日子,聆听细雨轻漫,,竹林伴着微雨演奏悉悉索索的音符,虽不致畅亮,却也别有一番诗意,唯有聆耳倾听,才可听懂,那是自然的音乐,是竹叶欢乐的伸展着手臂,接赞自然赠予的礼物。
    落雪的日子最为壮观,那一份景致总是不多见的,南方多竹林,却不曾有落雪;北方有雪,但却北方少竹。所以有幸,我们能赏到的景致真的不多常见,
    早春三月,依历年气候该是细雨轻叩门扉,唤醒农事里的人们当勤于劳作的时节,而今时不同往昔,依然有雪飘落。
   ,; ,;总是会留恋最早的那片竹林。这片竹是从那儿移植来的,,这里生长着的竹远不及那里的强悍,要细弱的多,不知土壤缘故,还是换了环境。
    原有竹相伴的环境也有呆上三年,慢慢回想,时光已匆匆十年,每到初春时节,园林工人便会给水龙头接上长长的管子,整日整夜的为竹林灌上三天三夜的水,那些粗壮的竹子看上去总是像喝饱了水般鼓胀着腰身,将养分输送到每一条枝蔓、每一片叶。
    不消几日,地上、墙角、地砖裂缝就会钻出新竹的嫩芽,这个时候,竹会给人不断的惊奇感受,,若你细细观察,早上才露出地面的嫩芽,中午即会长到尺余,傍晚下班时路过,便会长到及膝高了。这样的惊喜由不得你忽略,第二天一早,你便会急匆匆的寻找昨天留心的那一株今天有多高了,找到了,已经需要你仰视了。它的急迫的生长速度煞是惊人。
    ,;幼竹的生长总是令人猝不及防的,若你穿梭在竹林,透过细密的竹叶,你会为自己的不小心赔罪,,因为在你的无意中,即会伤到刚刚露出地面的幼竹。
    回想在移植这一片竹林的时候,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一片竹林繁茂,而地下的根系盘根错节,到处延伸犹如手工编就,细密的撕扯不断,,让人不忍伤着,。每一次移植都会强烈的感受到竹之生命力强盛,,大有野火烧不尽之势。
    喜欢竹语清风,喜欢盎意自然,喜欢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带给人们的诗意感受,喜欢那一种生生不息、无倦无悔的向善人生。
    荷尔德林曾经说:人类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这句话犹如置身天籁,让人们忘却世间的烦恼和苦痛。
    曾在一篇文章里读到,人都有劳苦烦愁,只是有人懂得以智慧去淡化,发现诗意。有这样一个故事,“文革”中,一个老音乐家在农村接受改造。数年的时光没能在他的脸上写下多少愁苦。后来,有人问他养生秘诀,他笑着说:“我从早到晚给牛铡草,是按4/4拍来铡的”。这便是人在低谷时的诗意了。
    每当烦扰袭来,便会心生浮想:设想着某个城市的一角,有着一间竹篱围成的小屋,房前有潺潺的溪流,浅浅的笑看笨拙的竹叶,一笔一笔描绘风生水起的画面,设想每一个夜晚灯下,一袭白衫一素裙,一支短笛一琴瑶。
    你听,月下箫音,伴细雨轻轻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