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有一座幽静山林,山林里面到处是草地和树木,在这个城市的外郊区,里面有一块块很大很大的土地,里面种满上百种菊花,红的,白的,黄的,粉的等等……一大片花海,说不出的美丽。
原来在这里是一片菊花海,只见菊花外面已用2米高的竹片交叉着蒋里面的花海围绕起来,成了一个栅栏,在栅栏中央只留了一扇一人进出的小门。栅兰外是一片幽静的山林。
金辉的太阳斜斜的折射下来,虽是九月,但太阳丝毫不减它的炙热,只有一阵一阵的凉风拂过时,才会给人带来一点凉爽之气。天边,残留的几片云现出了亮晶的边缘。
栅兰里,一身素白弯腰曲膝的蹲在那里,忙活着手里的工作,只见一把剪刀咔嚓咔嚓轻轻的把花连茎剪下来,扎成一束束好看的花束,然后放在身后的竹篮里放好,头上虽带了一顶太阳帽,由于这块地上方没有树木,总是躲不过太阳的炙烤,只见鼻尖上已是层层薄汗,晶莹剔透。她没有注意这些,擦了擦汗,脸上的表情告诉,她在很认真很认真的做着这些工作,不一会儿就已剪了几大竹篮的菊花,什么颜色都有,看见自己的杰作,微微一笑。慢慢直起了腰,然后提着这些竹篮里面的花,迈开步子,缓缓向前走。
原来,前面是一座墓碑,白色的墓碑上有一张俊逸非凡的相片,穿着一件白衣胜雪的衬衫,一双好看的眼睛盯着前方,似乎是面带幸福的微笑在等一个人的到来,坟墓周围是干净的,好像是隔三差五的有人来整理过,没有杂草横生。
那身素白,渐渐的走近了这座碑前,只见她把竹篮里的花束小心翼翼的摆在墓碑的周围,到最后刚好摆成一个圆。还有一束白色的菊花拿在手上,慢慢的走到墓前,面对着啤前蹲坐在了下去,她把头轻轻的靠在墓碑的一角,伸出纤纤细手,轻轻拂上那张照片,抚摸,晶亮的眼里闪过一丝丝潮湿。带着一丝隐忍,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轻轻滑落白晰的脸颊。
“玄伊,凌儿来看你来了,最近你过得可好,有没有想我,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你最喜爱的菊花,我在你的周围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菊花,现在这些花儿都开出来了,这样你就不在感到寂寞吧,你以前最喜爱的就是这些,我现在都帮你实现了,我把这里变成了花的海洋,因为你说过,菊花是是一种沉默而专一的爱却也带着别离,所以你爱上了菊花,你希望有一天能在自己的家周围种上一大片一大片的菊花,因为它们有你的影子存在,你看你现在可以和这些花儿陪伴了,你要开心,即使没有我在你的身边,你也一定要开心,要幸福,要快乐”!说着说着,那少女已是泪水涟涟,擦干眼泪,继续道:“你看,我又哭鼻子了,我答应过你的,我以后都不会再哭的,不久之后,我一定会来找你,玄伊,你知道吗?我已经找出凶手了,这次来就是告诉你这个好消息的,下周一就会开庭审理了,那个陷害你的凶手我不会让他逍遥法外的,我现在就差一点时间了,你要等我。等我办完了我要办完的事情,我就会来陪你,你已经丢下我两年了,我再也不会让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这个世界上没有了你,我也不会幸福的,所以你要等我。”一双眸子坚定的盯着墓碑上的那张相片,似乎是做了一个决定。
夏凌轻轻低下头,在那张被阳光照得格外耀眼的相片上轻轻落下一吻,带着深深的爱与不舍,眼泪也顺着脸旁不断往下滑。风起了,带着凉嗖嗖的感觉迎面而来,也带着一股菊香的味道,夏凌做了一个深深的呼吸,起身道:“玄伊,我要走了,我下次再来看你。”眼睛默默的注视着前面的墓碑,那张相片始终带着幸福的微笑,似乎是等着面前的这个女子的到来,幸福的微笑着,微笑的灼伤了夏凌的眼,转身头也没回的离去,离开了那片花海。
出了那片幽静的山林外,一直顺着一条小路往外走,就这样到了外面,这里到处是喧嚣的车流,天空渐渐的暗了下来,似乎傍晚要来临了,夏凌招了一辆计程车,行驶与山林向反的地方,脸上也恢复了一惯的冷漠,与刚才的温柔多情恰似两人。
回到家,走过玄关,脱掉鞋子,就这么光着脚走进内室,身体一仰,倒在软棉棉的床上,带着彼备的身躯和忧郁的神情静静闭上眼慢慢睡去,似乎是心累了,就这样也就真的睡着了,只是俏眉一直没有舒展开来,一直紧琐着,睡得极其不安稳。似有梦魇。
夜,凉如水!正是入睡的好时间,在这个城市的华街区2路的公路上围满了人,仔细一看周围停放了很多车辆,赌去了前面的道路,而在最前面有一辆黑色的奔驰骄车被人们围了一圈又一圈,还有许多警察也在那里,有几个工作人员一直在边上阻止要围上来的人,嘴里也不停道:不要靠近,不要防碍我们工作,接着用警标线把那辆黑色的骄车和周围一些地方圈起来,不让人们再靠近一步,还有几个工作人员拿着照相机正在拍照。人们议论纷纷,原来是一起车祸。那辆车已严重变形,甚至看不出来这辆车的原来面貌,可想而知,这一次的事故有多严重。几个警察正在小心翼翼的打开车门,虽是打开车门,却也不是门了,前面一大半都已被撞的面目全非,车门变形的不知道哪里是入口的,警察正试着将里面的人救出来,不知道里面的人还有没有生还的可能。人们在边上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一会儿说,都撞成这个样子了,那里面的人还有救吗?唉,太惨了,怎么会这样,这下,不知道他的家人会伤心成什么样,另一个妇女打断一个女人的话,别乱说,说不定这里面的人运气好,还没有死呢,不要乱说,随即那个女人便不再做声,只有一声叹息,旁边的一个中年老汉也出声了,怎么这么久,都没有他的家人来呢,你看肇事者都逃之夭夭了,唉呀,你看那血都从车里流出来了。又是一句女人的声音,真可怜!这时救护车也赶来了,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虽是11点多了,因为这条街是这个区域的中心地段,还是有很多人路过,然而路过这里的人,也就停了下来和那些围观的人一起挤到这里面,看看出了什么事。
过了一会儿,车门终于让工作人员打开了,只见里面的人全身是血,白色的衬衫已看不清到底是白还是红了,更看不清脸,脸上已是血肉模糊,血顺着身体流向地面,一直向前淌,警察慢慢的把那个人抬了出来,医生和护士也随即围了上来,马上拿着心电器压,还有血压器,强心针什么的,给他做最初的诊断,只是过了一会儿,所有的抢救工作都停了下来,医生走到一个领头的警察面前,轻轻摇了摇头,看来已是回天乏术了,随即带着护士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呼救声随着距离消逝在夜空中,人流中许多人只叹惋惜,一条人命就这样没有了。有的年老一点的人,已是泪流满面,看来是见不得这样的场面。
当人们还在诧异怎么没有他家人来时,在人群外处突然响起了一道似带着擅抖,却又带着一丝不信任的声音:“玄伊,是你吗?玄伊,你在哪里?”这时候人群中的骚动慢慢的静了下来,也不知不觉的为那个白衣胜雪的女子让开了一条小道,这时人们才看清是一个极其年轻的女子,大约只有二十来岁左右,穿着一身素白的连衣裙,身材娇小玲珑,皮肤白晰剔透,有一双似水的大眼睛,长发飘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只见她紧咬下唇,双手不安的绞在一起,一步一步朝前面走去。眼中已似有泪水在打颤,却忍着没有让它掉下。
这位女子在这以前正在为她的学生补习功课。是的,她是一名家庭教师,每晚要补习到9点钟,一周有三天的补习时间,今晚刚好有课,一上完课,她就匆匆奔出家,脸上带着欣喜的笑容一路狂奔,白色衣袂也飘飘然,那倩影引来边上一群人的一阵口哨,当她跑到山峡广场后停下来,就这样站在那里没有再起步,因为她在等一个人,等他来接她,他说好今晚要带她去一个地方要给她惊喜,说好9点半在这里接她。于是她满怀期待,满怀好奇的站在那里等他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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