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纵使少了什么也是少不了一把伞的,即使是几千年前,也不管细雨霏霏,大雨倾盆。愿意沐浴风雨中,享受这样惠泽的人总是少的。从“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十里一长亭,五里一短亭”,到现在花花绿绿,大大小小的精致伞中,从“簦”到“伞”,可以细细品味它成长的轨迹了。
古人是很重视分离与重逢的。渭城的朝雨已经不知经过了天上天下多少次的轮回,雪上的马蹄印也被一次次的填抹,仅剩后来人的凭吊以及他们的声声诉别。在诗的世界,吟唱不绝的世界,送别诗占据了相当一部分的分量,读起,是诗,是画,是诗人心中无尽挽留,无尽勉励的静静流淌。分离的情景是喜,高中赴试?是悲,生活所迫?还是不得不迁移故土的辛酸!只有他们能真切的体验。或者不为什么,仅是因为那是几千年前,不是几千年后,抑或是那颗多情的心?然而,交通的不便,残酷的战争,肆虐的疾病,谁又能不在意这瞬间?人皆有之。
没有了十里亭,却还有在折柳的人。速度快了,还保留着那想滞留的脚步。为什么要在城市的人口处种下那么多的垂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