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时代,人们早已经习惯了电子产品的日新月异。但全球消费者对苹果平板电脑的热情的确是近年来少见。从外观上看,iPad不过 是一台不带键盘的触摸屏笔记本电脑,何以能够如此吸引眼球?苹果公司向媒体首次介绍该产品时,怀疑人士认为它无非是一款介于苹果手机与苹果电脑之间的折衷 产品。他们断言,“有了苹果手机和苹果电脑,谁还再需要它?”事实证明他们错了。只要拿起iPad,你会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全然不同的互联网世界。用苹果 公司总裁乔布斯的话说,“捧着它,你就像把互联网捧在了手上。”
  和其它苹果产品一样,iPad的产地说明标注 为:“苹果加州设计,中国组装”。如果据此认为中国工厂或工人也分到一杯羹,那就错了。苹果雇用的是数家台湾公司。这些台湾公司在大陆设厂最后让大陆工人 完成了组装。那么苹果公司为“中国组装”支付了多少劳务费?一个名叫iSupply的公司说,苹果付出的“中国组装”费为每台11.20美元。组装费的大 头无疑由台湾老板拿走,实际留给中国工人的可能已经微不足道。其实这也不是新闻。去年苹果公司的一种带视屏的mp3播放器,售价149美元,付给中国的装 配成本仅5美元,苹果公司所得纯利润高达90美元。
    为什么中国大陆的产品只能拿到极少的劳务费,郎咸平提出了6+1理论““6+1”理论:美国把价值最低的制造业一端(即“1”)放在了中国。价值最低的制造业浪费资源,破坏环境。因此,美国人把它全放在中国,而产品设计、原料采购、仓储运输、订单处理、批发经营和终端零售等六块非制造业(即“6”)都掌控在自己的手里。“6”是“软”的生产环节,“1”是“硬”的生产环节。在这样一种“6+1”产业链的定位下,中国就沦落在了价值的最低端”但实际上上既然那6个环节这么赚钱为什么中国人自己不会去做,中国可以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市场,中国人做生意的水平也不比国外人差到哪去,那我们没有去做些赚钱环节的根源在哪里,下一章里我就要写出来。
    在产品的实验阶段,什么样的产品是最符合人们需求的,最有推广价值的,这就需要对人们的内心有所了解,也就是对人类的人文,自然科学有一个全面的了解,而这种人文,自然科学的深入认识正是有些国家的弱项。在这些国家学习外语只是为了利用外国人会用的工具,生产出更多产品,而外国人的生活方式是禁止他们通过卫星电视观看的。而出版,文艺这些人文方面的工作也由政府统一管理,个人没有自由发表观点的权利。以这种思想指导下的人是不会生活的,只是生产的工具。用亚里士多德的话来说就只是“会说话的工具”,这种会说话的工具能为自己或他人的幸福生活生产出怎样合适的产品呢?这就有点让怀疑了。因此在创造有价值的新产品方面,只能依靠其他国家,即使这个国家有少部分聪明人发明了新产品,在这种未开化的社会人们也难以在思想上接受,当然新产品的第一部分超平均利润也不可能被这种国家所占有。而只有等到别的国家在产品进入实用阶段后。由国家统治者试用好用后,慷慨的高价从国外买回,分发给这些会说话的工具们使用。这些会说话的工具可以得到产品的最后一个生产环节还是靠统治者们日夜操劳从文明国家手中争取回的工作好机会,不然工具们可能就要失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