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在戴着面具做人;他们都在武装着自己。莪生性着一副冷漠的样子,莪不懂得如何去沟通、语言开始成为莪的屏障(开始想想当时为什么去杜绝海南方言?亦是幼小无知的愚蠢排斥)…莪的内心也有汹涌澎湃时…凌乱不堪时…该如何去释权?该如何去释放?找不出心里藏有多少秘密,却不能否认有很多心事…莪是忧郁的、也是多疑的、很多事压抑了太久,说出来…(不知是对是错),可一个人承担也真的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