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的故事(第一章)

艺术以及艺术家的生活和个性

介于人们对艺术的理解,在这有必要说说艺术和艺术家的生活和个性。我们常常以为艺术是一种普遍性的语言,但这并不是说艺术很容易为大家理解。举个例子,西方的歌剧,你一定不漠生,它在中国卖座率可非比一般,很多人争相一睹真彩,享受在其中的乐趣,可是对大部分人来说听之乏味、枯燥。

我们都认识到国画的意趣深远,而国画对于西方人,则花去了好几百年的时间。说明白点,艺术的普遍性,指的是艺术不分国界,不受时间约束的品质。

在这我为大家引述一个故事:

相传在画家娄公辞世前,召来他的门徒,办了一场离别宴。门徒不解,放声大哭。娄公很是惊诧,说:“我要你们来是分享我的快乐,这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必将经历的庆典,你们哭什么?”门徒说出他们的想法,在他们看来娄公一生艰辛,无妻无子,这么大的牺牲值吗?娄公表情那刻的表情像是战胜归来的将军,他说“虽然如此,但我遵从了内心的呼唤,做到了我想做的。”临别赠给门徒的是一幅画,画里表达了他人生的最高目标。那幅画是一片草叶,一笔而成,却异常生动。那不是一片普通的草叶,是大地上每一片草叶儿都具有的灵气与精髓。这是自然之道。

故事虽短,答案却是令人深思。在娄公看来,真正的艺术家是得悉自然之道的人。人类发展到今天,科技日新月异,与自然相比(天灾永远无法预测,不是吗?)仍是渺小的很。自然界通过万物与人接触,人类以万物来表达自己。这种表达,就是艺术。

令我迷惑的是,现在的艺术与工艺有严格的分界。从前,艺术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手艺人和艺术家不分彼此。艺术家不过是人们对技艺高超的手艺人的称呼,可现在呢,手艺人和艺术家泾渭分明,你要把艺术家当成手艺人,他会认为你是在污辱他,或者污辱了艺术。

诚然,对艺术来说,时间是很重要的因素。

印度人有句话说:皈依宗教,身不离庙。从处身世外这一层来说,艺术家可以说是皈依宗教的人。任何艺术,其本质都是个人体验,因而,艺术从来都是超越世俗、出类拔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