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出了一个故事。

  晚饭后,觉得嗓子眼里有东西。硬硬地顶着,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再吃半块馒头,往下吞,觉得下去些了,但还在。爱人的解释,可能我咽部有炎症了,可以观察一下再说。

  我相信资深咽炎患者,我那可怜的老婆。

  答应了姜师兄和他家两口子一起到胶东剧院看演出。出门前大咳,居然咳出来血。想着可能是嗓子被划破了。晚饭喝稀饭吃花卷,就炒萝卜条加芥菜丝。想着凶犯该是煮花生米。

  想着花生米,更觉得就是半颗花生米在喉中了。

  看演出中,演员嘹亮的嗓音,让自己有点担心。嗓子千万不能出问题。

  走出剧场,吸着新鲜空气,感觉好一些。可回家快睡觉了,却越来越难受。嗓子眼一种干烧的感觉,吞咽唾液疼痛。我对爱人说:“真的是卡了花生米了。”

  家长就是不一样,立即指示,到烟台山医院看急症。有异物,取之;无异物,安心。

  忐忑中去了医院,大夫检查,嗓子被划破了,养伤即可。病历本上写了不少字,问大夫:“吃什么药?”大夫说:“不必吃药。”

  听医疗改革的新闻多了,对医生们的处境满是理解。这个急症只花点挂号费,连药也不用吃。有良知的医生也不愿意过度医疗。

  想到自己的行业,教师的名声也在坏了。教师和家长、学生的关系也在变化。还是坚持用自己心目中的好教师形象,当一名好老师吧。

  嗓子仍然难受,想着当天,确实对这个宝贝缺乏照顾。

  这才心痛起赖以谋生的嗓子了。无论你有多好的教育理念,无论有多先进的教学方法,当教师的,要靠语言交流。这是“用户层的接口”,该要重点保护。

  昨天,上课讲的是指针和数组、指针和函数。这是课程中的一个难点。为攻克这个难点,我已经将同学们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了,在课堂上的表演中,尽管课前设备仍然出问题,我也调整到了一个比较好的状态。然而,这节课我太兴奋了,而这节课,我的身体状态却不是最好。

  最近季节变换,感冒、发烧的人很多。早晨起来,觉得也有些轻度不适,包括嗓子。自从坚持习练梅花桩,我的体质好了很多,这种不适将不会对我造成影响。然而,由于上课的状态太好了,在课堂中表达时,比平时“狂”,有些扯着嗓子讲话,这可能也有嗓子状态跟不上的缘故。听录屏中的声音,和平时的就不一样。

  课堂上,说到行业中分工,见大家不理解,临时回顾了人类历史上的大分工促进了社会进步,使时间紧张了,搞得后面的的时间有些仓促。

  由于课前忙于摆弄老出问题的投影,又忘记开无线话筒接受器的开关,第一小节录屏报废,午睡后在家重讲一遍。

  这一天,我的确让自己状态不好的嗓子受累了。

  上课前,结合一位编程上投入很多的同学在问卷调查中讲的“担心猝死在机房”的担心,讲了无论哪种职业,大的工作量可能会有的,但是安排好作息,让生活规律,这也是职业素养的一个重要方面。

  显然,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节奏。这不是职业的表现。

  安心睡下,可嗓子还在难受,以至于睡不着了。起来写写文字,一会儿再试着睡。我得快好起来。明天,我发起的“教育教学研究协会”举办这学期最后一次活动——《怎么教,学生才肯学》。这也是这学期最大的活动。原先安排的一位老师的分享,她突然有要紧的事不能参加,我得代替她做一个分享,分享我带着我的菜鸟学生们疯狂编程的故事。我还得要组织活动的全程。

  突然间有一种危机感。作为协会的发起人和现在的秘书长,协会太依赖我个人了。协会由我而起,但这种依赖不除,也可能会毁于我手。我的优点是做事细致,执行力也可以,但缺点就是放不开手,有事大家做。这不是个好事。我需要改变自己,将承担在我身上的任务,分担给我的团队的成员。

  其实我一直想放手,但这得靠协调能力的支持,在协会中做事,对我的同事们很重要。这对于独行惯了的我,是最大的挑战。我也将由此而提高。

  再睡下,尽量睡着,我需要尽快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