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腊月二十八回家过年的,票也让朋友买好了,是站票。二十七晚上陈紫云大哥在鼎盛人家给戴祥林大哥家的嫂子接风,嫂子从安徽老家过来,我们也是第一次见面。由于我二十八晚上的火车,也是年前最后一次相聚。陈紫云大哥给我电话时,我就经陈紫云大哥同意的情况下,把陈昌贞、李辉两个老乡带上,他两个都是我的同事。
  一起吃饭的还有王姐一家人,王姐家就是大兴的,根据陈紫云大哥的说法是,王姐是一个不把外地人当外地人的北京人,这点让我感觉很温暖,毕竟我是北漂一族,我不喜欢和本地人打交道,总感觉有种难以言明的鸿沟。王姐家有个孩子和我一般大,都是属羊的,据说上高中的时候有次惊吓就成了十年来遍求名医无法治愈的伤痛。戴祥云大哥的说法是,如果这个孩子在农村一辈子就完了。王姐十年来为了孩子的身体和病症伤透了脑筋,王姐家就这个男孩子,看上去总是没有精神,目光黯淡,说话语无伦次,回家就想睡觉,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其他毛病没有。那么多大医院楞是没有针对这种病症的解决方法,病急乱投医,什么拜佛、求神、偏方还是没有能够治愈这种病症。陈紫云大哥是学易经的,经戴祥林大哥的引荐让陈紫云大哥给王姐的孩子看下,没曾想王姐家的孩子和陈紫云大哥还能够像正常人一样聊天,谈心,这也许是缘分吧,自从他们相见后,王姐家的孩子精神状态很好,也很亢奋,我解释不了这是什么原因,也许是精神上的动力吧,挖掘了藏在内心的东西。
  也许是我内心对王姐家的孩子的怜悯,也许是我感情上受到了强烈震撼,在没有人规劝我的情况下,和王姐的孩子有个互动环节中,我多贪了几杯,竟然酒精中毒了。喝的是药酒,据陈紫云大哥说,我喝酒的过程中,没有表现醉酒的状态,没有说些醉酒的话,一切都很正常有序的进行,只是当时我说我要去下卫生间,回来后还和他们说,你们慢慢吃,我想睡会。就这样睡到第二天上午,醒来后才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陈昌贞和苏玉看了我一夜,当时我都不知道怎么从鼎盛人家回单位的,从单位去仁和医院的。单位的领导也去看我了,据后来单位的同事说,我回宿舍后,口吐白沫,胃出血。小山东还拍了我的脸,说我一点反应都没有,不送医院就完了。当时值班的武保和给服务经理郭飞打电话,说我喝醉了,需要去医院,当时郭飞在固安。给负责后勤的顿师傅电话,顿师傅赶紧让给老板电话,这样晚上十一点多,我被陈昌贞、苏玉、小山东、丛鹤冉四个人弄到车上,由于我特重,四个人才勉强把我整到车上,而我对这一切一点都不知道。
  我醒来后,哭了几次,就说了一句话,“活着真好”,当时我的手机还停机了,本来想吃晚饭后充值来着,这不遇到这个事情,这次醉酒是我的人生中唯一一次喝酒去医院的,也是对我震撼很大的一次。我家里有可爱的女儿、有疼我的妻子、养育我的父母等着我回家一起过年呢,谁曾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这个意想不到的事情。醒来后,给红亮打了电话,报下平安,因为当时他要中午就带着老婆孩子回江苏了。听到我住院了,直接开车去了医院,给我留下了一千块钱。昨晚,我去红亮家聊天,嫂子都没有搭理我。最后嫂子说,知道我为什么都不搭理你么,一个对家庭,对老婆、孩子都不负责任的人,对自己的身体都不在乎的人,你还能做什么。
  我的身体经过调理,已经恢复了。怕家里人担心我的安危,买的28晚上的票也作废了。让苏玉帮我买了张29晚上的票。回到家看着女儿清澈的眼神,我不由感慨万千。你可以激动可不能冲动,你可以感情用事,可是不能不理智。人的生命是脆弱的,某些时候一不留神就给家庭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为了我们的健康,为了给妻子、孩子一个避风的港湾、为了给父母一点希望,让我们爱惜自己吧,爱惜自己也爱惜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