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我靠什么谋生 我不感兴趣
我内心真正渴望的是什么
我是否有勇气
去追逐心中的渴望
别问我年龄 我不感兴趣
草木一秋 人生百年
蜉蝣掘阅 麻衣如雪
我只想知道 我是否愿意去用生命去冒险
为了爱 为了梦想
绽放生命芳华
当走到生命的终点
当所有的一切都消逝
是什么留在了我的心
世人往往带着心灵缺陷
强颜欢笑活在人世间
生まれてきて、すみません
他想到太宰治
他的心里似乎得到了些许安慰
但他很明确地知道
他是觉得不会像太宰治那样
写完文字就投水自杀
这是一种懦弱的对待生命
他坚定不移的相信
挑战最痛苦绝望的心灵病痛
才是生而为人
不必抱歉的践行
病
最热烈的恋爱
跟一切美好的事物一样
都会转瞬即逝
就像花儿盛开、凋谢
他搞不明白——
为什么会这样
时间真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东西
太狠了
创造出这么美好的一切
却有悄无声息地毁掉所有
这个夜晚依然安静
他就这么独自静坐者
聆听灵魂的声音
但似乎什么没听到
凌晨三点半了
早点睡吧
每一个时刻的我
都不是同一个我
那么我到底是什么呢?
如果我没来到这个世界
我还存在吗?
如果我死去了
我还存在吗?
那存在又是什么?
宇宙真的存在吗?
那不存在是怎样?
空空如也 无处不在?
在与不在又是什么?
是 是什么意思?什么是 是?
什么是什么?
他想不明白。
他,想,不,明,白——这五个字真的存在吗?
他忽然领悟到——这背后竟是一无所有。
透过茫茫宇宙——他什么都没看到。
晚安,姑娘。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
创造出文字来
然后世代相传 以文化之
于是有了人类的文化
而在这之前
人类不过是丛林中的凶猛爬行动物
如果再往前推 一直往前推
人类确实是宇宙创造出来的奇物
最终归于宇宙之奇
面对皮囊肉体无能为力的人们
于是创造出来灵魂永恒的幻象
用以自我陶醉
这个世界终究是物质的
精神 灵魂只不过是物质的运动罢?
其实,我们每个人只不过是
这个世界的匆匆过客
月亮是地球的匆匆过客
他小时候一直以为
月亮会陪着他一辈子
后来发现会有时候看不到
比如在阴天下雨
还有时候会有圆有缺
他以为月亮不理他了
还伤心惆怅了好一阵子
后来他才知道
其实,月亮一直在
只是被乌云遮住了光
光
甲:何为思念?
乙:日月,星辰,旷野雨落。
甲:可否具体?
乙:山川,江流,烟袅湖泊。
甲:可否再具体?
乙:万物是你,无可躲。
旁白:玲珑骰子安红豆
丙:何谓求索?
丁:落霞,朝阳,七千里。
丙:可否具体?
丁:夏雨,冬雪,九万顷。
丙:可否再具体?
丁:追寻你。
旁白:入骨相思知不知
中心思想: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百无一用是深情
改编 微小说
孤独是人之终极宿命罢
居然又是这样一个安静的夜
凌晨三点二十五分
窗外的风温柔的吹到身旁 有点凉
这才三月份
杭州乡野间的青蛙
居然聒噪起来了
有蛙鸣虫叫伴我入眠
想必也不会太寂寞了罢
远方的姑娘在安睡
此时此刻
凌晨三点二十五分
我在杭州城
祝你好梦
故事很悲伤 结局温暖
一个隐喻人生的童话
生活就是这样吧
儿童少年时代无忧无虑
壮年意气风发
中年hard times
老年叶落归根
很多人 走进来 走出去
人生终了
如云烟散
家
从儿时的自己的窝
那时候觉得离开家
去几里之外的小学上学就算远走
后来去县城里的实中念初中
那时候住校自己的床位就像一个家
记得初中两年里 有两个床位
后来中考后市里的高中让我去
后来嫌远还是去了县里的高级中学念高中
又有了新的床位
那个小窝也是我的家高中三年转眼即逝
上了大学也是挑了离家最近的省会读书
我那陪伴我无数通宵的书桌
书桌上堆满了书跟笔记本
还有我自己组装的电脑
看着埋在书堆中的电路电线
和转动不息的散热风扇
感受到时间流淌
书桌上层是床
四年的大学时光
这又是我的一个家了
临毕业的大四下学期
在一家台企液晶显示器生产企业实习了四个月
初尝工作之滋味
感受校园与社会的碰撞与痛苦转变
这四个月住在公司宿舍
也给我一个短暂的家的感觉
后来毕业了
在南京
工作了一年有余
那时候在公司有员工宿舍
但我还是经常赖在校园里
那时候跟几个留级的哥们经常打牌到凌晨两三点
然后第二天一大早爬起来去上班
可见那时候多么不认真了
那时候
公司跟学校依然是我的家
后来有在大学所在城市辗转换了四五家单位
租房子也换了三四处住处
这时候深感流落他乡 漂泊不定 羁旅乡愁
但仍然春暖花好
再后来
来到了杭州
转眼已是五年过去了
时间是最无情
摧毁一切美
让美的不可方物变得丑陋不堪
让青春 爱都转瞬即逝
一切绝美之物
必定是时间的奴隶
一旦有了时间
就不存在了永恒
也正是有了时间
才能创造出绝美之境罢
然而,他乡的土地房子究竟不是我的本宅
每逢夜深人静,心情倦怠之时
却常常想起自己儿时的老宅
一直在家的人是体味不到思念家乡的美妙体验的
人哪,在一个地方待久了
心就会倦怠
出了远门却又不安心
而常常会思念起故乡的家来
老房子现在基本都不复存在
伴随着我们少时的时光一起远去
家家盖起来别墅小楼
就像让人陌生的未来
梦,也一定是另一种人生罢
梦里有山海 光怪陆离
梦中人拼命奔跑 无问东西
醒来山海无踪影 满是惆怅影
细品味 却是心充盈
说到相不相信的问题嘛,只要是让人难以置信的东西,我全都可以相信。
风儿摇落树上的花朵,沉甸甸的丁香花枝好比一簇一簇的星星,在懒洋洋的空气中来回摇摆。一只蚱蜢在墙边吟唱起来,一只细长的蜻蜓扇着褐色的纱翅悠悠飞过,如同一条蓝色的丝线。
“只有感官能疗治灵魂,道理就跟只有灵魂能疗治感官一样。”
是啊,总有一天,他的脸庞将会皱缩干瘪,他的眼睛将会暗淡失色,他的躯体也会衰颓变形,无复优雅。嫣红会从他的唇边褪去,金色也会从他的发际溜走。
生活会成就他的灵魂,同时也会毁损他的肉体。他终究会变得形容可怖、丑怪至极、粗鄙不堪。
世上有过的每一件绝美之物,背后都藏着某种悲剧。万千世界必须经历分娩的阵痛,才能催开最为微不足道的花朵……
其他任何行动都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将你的灵魂注入一个优雅的形体,让它在那里逗留片刻;倾听你的声音引发的回响,回响之中还添上了激情与青春奏出的所有音乐;将你的气质化作某种神妙的液体,抑或是某种奇异的香气,让它濡染另一种气质:这样的过程确实能带来真正的快乐——兴许得算是我们这个时代剩下的最大快乐,因为这个时代如此狭隘,如此粗俗,彻底耽于肉欲,目标极尽凡庸……
这地面的裂纹
与这堆松散的泥土
背后一定隐藏着深刻的
道理
比如说,固体物理定律
比如概率论
比如土壤学
比如说,青春与美
这是孕育一切生命的土地呀!
想必
这乡间阡陌路口的
凸出的土疙瘩
跟青藏高原上的
喜马拉雅山
也是一样的罢
木
林
森
造这几个字的人
真是个机灵鬼儿
树林就像是人类社会
每个人都是一棵矗立的树
这年月,人们知道所有东西的价钱,却不知道任何东西的价值
“爱就是不问值不值得。”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张爱玲
我只爱你
瓦特兰德说,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我爱大自然,其次就是艺术了,我双手烤着生命之火取暖。火萎了,我也准备走了。
姐姐,我想对你说——
我不爱自然,自然不仁不义,以万物为刍狗。
我也不爱艺术,艺术无非是声色犬马,丝竹乱耳。
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
我只爱你。
天下之道,论到极致,百姓的柴米油盐。
人生冷暖,论到极致,男人女人的一个情字。
大智大爱,如实观照。悲喜如是本无别,当来则来,当去则去,皆是因缘注定。
随心,随力,随缘。
心力,脑力,体力。
灵动,静气,杀气。
悟道方知天命,
修行务取真经,
一生一灭枯荣,
皆是因缘注定。
弱势得救之道,有也没有。没有竞争的社会就没有活力,而竞争必然会产生贫富等级,此乃天道,乃社会进步的必然代价。无弱,强焉在?
一个强字,弱已经在其中了。故而,佛度心苦,修的是一颗平常心。
所以,官、商利益共同体为强者,自救者为强者,平民百姓、街头小贩是为社会弱者,故而阶级生,故而弱肉强食,财富劳力杀掠都成了常态。强弱不是一成不变,都在阴阳互化之中——此乃天道。
他回望四周,恍惚间也觉得周围的草木,都在那里对他微笑。觉得幽远无穷的东方云彩,也在朝他微笑点头。一动也不动的向着天空看了一会,他觉得天空中的云彩瞬间换化成一群精灵——自由不羁的精灵,在那里跳舞。他觉得仿佛进入了极乐世界——便不知不觉开了口,自言自语地念叨道:“这天空就是你的避难所。世人都不会看见你。你只需要静静地盛开。这亘古永恒的天空会记得你的存在。这早春的微风,这凌晨的清气,是你的朋友,你的慈母,还是你的情人。你也不必再到红尘世上去与那些轻薄男女共处相守,你就在这大自然的怀里,在这纯朴的乡间,在这不羁的风中——终老了罢。”
他的眼睛里就莫名地涌出了两行清泪来。
呆呆的看了好久,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他忽然觉得耳背上有一阵清凉的气息吹来,是早风。
他就这么静静地默默地坐了一夜。他再一次感受到了从夜晚降临,到深夜,到黎明,到清晨的时间的流淌。一会儿他将看到东方朝霞,晨曦,如果他不去睡觉,还能看到朝阳升起。不过,他实在困倦了,孤坐了一夜,就这么听了一夜的心跳和默数了一万两千次呼吸。
他起身望向东方天空。晨曦照在他那苍白的脸上。在这清寒的早春世界里,在这澄清透明的风中,他的身体渐渐轻飘飘起来,如同醉酒般陶醉似的酥软浮起——他觉得自己好像是睡在慈母怀里的样子,好像是在桃花源里,好像是无边无际的海岸,躺在情人膝上——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