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早期大众

经过早期使用者的标杆示范效应,跨越进入早期大众阶段。他们多为中小型企业CEO和个人用户,机会主义和实用主义特征明显,容易被垂直行业的意见领袖影响,但折服后有长期的忠诚度。早期大众因人数众多,对市场占有率和利润率贡献最大。

此阶段对科技品牌而言是最为重要的阶段,它关系着市场规模能否扩大,市场占有率能否提升后成为头部品牌或者垄断品牌的根本,这也是被称之为蓝海的阶段。但是,这个阶段也是最容易树大招风、祸从天降的阶段。

上世纪80年代中期,日本为了减少对Windows的依赖,开发出一个开源操作系统Tron。同时,半导体存储芯片领域成为日本企业后花园,占据全球近80%的DRAM(俗称电脑内存)份额。硅谷的英特尔、AMD等被日本人追着打。如果整个TI系统的“芯“(芯片)和”魂“(操作系统)两大基座都成为日本的天下,显然美国是不可接受的。因此在美国对日本实施的超级301法案中明确要求,不允许Tron系统安装在学校中。因为,它很有可能带来另外一个版本的Unix发展史。韩国2005年推出了Tmax Window系统,这是韩国真正意义上自己主导并研发的新系统。当年,该系统可谓是声势浩大,并声称兼容微软的windows系统。但遗憾的是,这款系统只是昙花一现。之后,作为韩国的国民级企业,三星也曾多次尝试打造属于自己的系统,曾先后推出BADA和Tizen操作系统,但最终都以失败告终。究其原因,在于韩国自身的市场过小,无法支撑起一款操作系统的诞生。所以,三星现在仍然是安卓的忠实拥趸者。2011年欧洲塞班系统的失败,有两个原因,一是当时的欧洲手机厂商并没有拧成一股绳,到后来甚至只有诺基亚扛起来塞班系统的大旗,力量分散,难以成功。二是苹果、安卓阵营的迅速崛起,诺基亚的手机业务节节败退,塞班系统很快失去了生存的土壤。

简要总结,欧洲操作系统的失败是力量分散,日本则是由于美国的贸易大棒,韩国则是市场太小。而在它们失败的背后,还有一个共同的原因,即美国太强势了,美国的操作系统厂商也太强势了。而他们失败的共同阶段,都是在早期大众阶段,也就是走向挑战和改变美国windows、安卓、iOS一统天下的关键阶段。而今天,美国披着贸易外衣的科技战对我国芯片等高科技领域的打压,和当年日本的处境何其相似。

在当前的大环境下,鸿蒙系统的出现是令国人振奋的,这是天时。跟韩国狭小的市场不同,中国十四亿人口,有着足够大的市场,这是地利。华为经过多年的发展,尽管被迫卖掉荣耀手机的华为,失去了构建万物互联最为便捷的入口。可在国内有很多粉丝,这可算作是人和。现在的华为跟当时日本的操作系统一样,面临着美国的打压,鸿蒙系统也不例外。因而一方面通过持续的版本迭代保持技术上的领先优势,另一方面通过其它途径构建万物互联的入口,成为唯一的选择。好在,深谋远虑的华为,在这方面也早有后手。

在版本迭代方面,从2019年的鸿蒙1.0,到2020年的鸿蒙2.0,再到2022年7月发布的鸿蒙3.0。每一次版本的迭代升级,也是技术和应用场景的迭代升级。鸿蒙3.0因其软硬件兼容性更强、垂直加速文件系统、高性能HCP、分布式连接数量和稳定性更强等技术优势,比之前的“1+8+N“战略更进一步,具有彻底实现了去中心化的超级跨屏跨终端能力。从聚焦政企头部客户到中小企业和个人用户兼顾,并发布了涵盖手机、电脑、智慧屏、耳机、腕表等十一款新产品。聚焦智能家居、智慧办公、影音娱乐、智慧出行、运动健康五大场景创新体验,以分布式能力、原子化服务、AI、地图、音视频、隐私安全等8大创新技术和开放能力为鸿蒙底座,3万多个API为鸿蒙全链路自研开发套件工具,加速发展鸿蒙世界。助力消费、行业、运营商实现万物互联,便是为此阶段品牌营销的量身定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