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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cloud.tencent.com/developer/article/1467268
其实在执行中间件上都是一层一层的进去，但是express的需要手动写res.end ，这样写完之后，前面的层的中间件中中就不能操作响应了
而 koa的response在最外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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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一下koa除了调用next的时候前面加了一个await好像和express没有任何区别，都是函数嵌套，都是洋葱模型。但是咱们回过头再仔细看一下文章最上面koa的运行代码，koa是在哪里响应的用户请求呢？koa中好型并没有cxt.send这样的函数，只有cxt.body，但是调用cxt.body并不是直接结束请求返回响应啊，和express的res.send有着本质上的不同。下面引用一段其他网友总结的express和koa中间件机制的不同，我个人感觉总结的很到位：
其实中间件执行逻辑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都是依赖函数调用栈的执行顺序，抬杠一点讲都可以叫做洋葱模型。Koa 依靠 async/await（generator + co）让异步操作可以变成同步写法，更好理解。最关键的不是这些中间的执行顺序，而是响应的时机，Express 使用 res.end() 是立即返回，这样想要做出些响应前的操作变得比较麻烦；而 Koa 是在所有中间件中使用 ctx.body 设置响应数据，但是并不立即响应，而是在所有中间件执行结束后，再调用 res.end(ctx.body) 进行响应，这样就为响应前的操作预留了空间，所以是请求与响应都在最外层，中间件处理是一层层进行，所以被理解成洋葱模型，个人拙见。
这个流程可以从源码 compse(middlewares) 后形成的函数执行处看到，这个合并的函数执行后有个 .then((ctx) => { res.end(ctx.body) }) 的操作，我们也可以通过在不同中间件中都设置 ctx.body，会发现响应数据被一次次覆盖。
核心就是请求的响应的时机不同，express是在调用res.send就结束响应了，而koa则是在中间件调用完成之后，在洋葱的最外层，由koa调用res.send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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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这张对koa洋葱圈解释的图片，响应是在最外层的，而express需要你在中间件中去res.end，里面都是回调，没法使用ayncawait那种同步的语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