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一,我以一名外包程序员的角色进入公司大厦.
这里是浦东,周围还有中国海关,EVER GREEN(我不知道这是家啥公司,)等公司.
在这个时间点,公司的原住民去参加公司领导的宴会了,
可能就像当时在北京那会儿差不多吧.
作为第一次做外包程序员,感触颇深.
除了感觉到外包很难融入这个集体,且很可能被排到背锅中,
以及不管你技术好与坏,就是来做别人不乐意去做的编程活.
不过我还好,感觉能用新的版本特性写点东西,有点新奇也充满了乐趣.
唯一感觉到不太适应的就是这边很多需求和设计都不是太完美.
甚至可以说有些漏洞.
不过这些都是比较其次的,重要的是能赚钱养活自己.
虽然赚得不多,但是家里的小孩需要的学费,偶尔买只烤鸭外卖还是够的.
虽然有时候比较厌倦这些事情(比如看蓝湖的设计,看YAPI,之前虽然自己也用过禅道,这里的TAPD也差不多)
但感觉偶尔静下来,这些东西真是好像只是为了完成工作的家伙罢了.
昨天跟一个之前几年前认识的朋友说,梦见他了.
夹杂着破碎的白宫和奇怪的人形讲述他的特意功能,往冰冷的窗户上哈出了病毒热气...
但第二天确实看新闻也说很多支持特朗普的游行者闯入白宫甚至某些官员办公室.
朋友说他那天要回上海,他家是江西,早上联系晚上过来就可能凑不到一起吃饭了.
他说还会有时间的,他希望跟我喝喝咖啡,聊聊天.
其实认识他是在北京的时候,那时候他犹豫着要不要从Java转Python,以及在考虑着要不要继续留在北京.
其实后来我Java也是跟他学了不少东西.
他最后也从那家公司离职,而后去了上海.
我来上海也比较凑巧,
我是从北京回到老家,凑合找了个工作.
那份工作也给我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
他们是一群宁夏人,中高管理层都是自己人.(这也无可厚非)
让人奇怪的是,就这样文化程度看起来也不是很高,
而脾气都比较臭的中高管理层,相较收入而言,还是比较不错的.
原因是他们跟着公司少了有6年,多的则有10年了.
当时在那工作,我也是负责给他们做一个物料管理程序.
说起这些物料,其实家里老头(父亲)也是做某些贸易的.
说贸易有点过大了,其实也只是靠关系,跑销路.
而这群宁夏人,还是比较团结的,可能他们的苦日子,过得更加多一些.
看着他们,也让我想起了当兵时的唯一一位宁夏的战友.
他们脾气可能都比较西北汉子的那种,火爆又差劲.
话说回来,当时在老家时,也没想着还要出来工作,
因为我比较厌烦北京地铁里那种冰冰冷冷.
当然有的人还是挺有人缘的,像我这种很难交到朋友的人,真是比较难受的.
后来随着公司安排,又去到北京郊区的一个地方.在那干了半年.
能支撑着我的,除了要对家庭的责任还有公司门外那几家山西/兰州面馆,
和那个虾锅了
后面端着碗嘴里念念有词的是我们的一名Java.
他说他是司机转行过来做程序的,
起初我并没打算留他,当时我负责面试,
但是人事比较支持他,说他做面试题笔试比较认真,
而当时公司的策略是技术差点不要紧,人好就行.
我牙齿不好,右侧还有许多坏的坑点,上面这张就可以看到,所以我比较不喜欢这张照片.
但是身后那几位同事我依稀记得,
那个高个,比较爱抽烟,宁夏人,很多次让我帮他买烟,其实我比较厌烦的,我的内心戏是"本大爷当兵时都是老乡给送烟的,你算*"
不过他人也不错,比较豪放,虽然人比较傻,而且平时也看不出他做什么重要的工作.(除了那次他训几个小组员)
右边这个舔着冰糕的是山西人,他说他带着几个馕来的上海,让我想起了那个老家的司机,这个山西人比较热爱赚钱,
他经常跟我们聊TOKEN,以太坊,BTC,但其实自己并不是做技术的,但是他却凭着对"金币"的向往硬生生地下载了N多炒币软件并让很多公司的人从了他.
不过他开车不行,那次去北京一家公司聊区块链项目对接,回来时候要吃饭,结果那家伙看也没看就给前面一辆车给怼上了.
最后那位漂亮妹子在职的时候结了婚,并给了我们喜糖,我还记得是那种填酒的巧克力.
她是我们财务,当时财务都挤在一个宿舍里,比较拥挤.
当时刚到北京聚餐也是在她们屋里一个大圆桌上进行的.
在那家公司干了半年后就又随着公司安排去了上海.
随后的事情就不提了,总之还比较有收获.
而在一个地方我收获比较多,就是图书馆.
从偶尔去,到现在即使转1小时多地铁也要去转下翻翻书,
我自己感觉可以说改观很多了.
有时候还是比较想念老家,
这是跟随父亲去东营一家海鲜自助吃自助.
那里临近黄河口岸,可以说食材还比较新鲜了.
而我父亲这人比较喜欢吃螃蟹,
因为跑生意,经常去海边.
除了想吃那家,在上海这边也有时跟之前同事去星伦多海鲜自助,
虽然价格不算贵,但有时只是为了见见朋友,暖暖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