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roid Studio 删除多余的module Mac 和 Cause: buildOutput.apkData must not be null

应该是将Android Studio 升级到3.5以上了，删除一个module后，项目始终存在一个空的module，很烦人，后来找到了解决方法，亲测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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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关掉AS
• 2.删掉隐藏文件“.idea”文件夹。Mac使用快捷键 ​​Shift​​​+​​Command​​​+​​.​​显示隐藏文件夹
• 3.删掉项目的​​.iml​​​文件。（其中包括根目录的​​.iml​​​文件和删不掉的module相关的​​.iml​​​文件，比如module在一个文件夹下，那么删掉那个文件夹下的​​iml​​文件）
• 4.重新使用AS打开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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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级后还遇到一个问题：`Cause: buildOutput.apkData must not be null